双胞胎相视一眼，低头继续挖沙子，“不想学。”

郑砚书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走到方知俞旁边扒拉他的游泳圈，“他们怎么都不要我教他们游泳”

方知俞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don't d，她们只是信不过你，还有，别压我游泳圈了。”

“那我来教你吧。”郑砚书把他游泳圈拿走，一副今天必须教个人学会游泳的架势。

方知俞死拽着自己的游泳圈不放，“我他妈会游，就是想泡下海水。”

“谁他妈来海边就为了泡海水的？！”

两人都不服输，谁也不让谁直接吵架互相泼水了起来，不小心弄到其他人，也跟着大混战。

时路瞟了眼那边闹闹腾腾的，再看看这边静悄悄，就他俩在这学换气，有点羡慕，“你不跟他们一起游泳吗？”

“我跟他们游泳干嘛，我又没有多喜欢，我只是想跟你一起来海边约会。”

憋得太久了中途休息，时路把泳镜推到头上，全身湿漉漉的，在水里泡久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一股湿润，自下而上地看着他，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程让默了默，拉着他往礁石那边走去，“你憋气换气学得不错，先休息一下。”

礁石那边没什么人，被太阳晒久了石头跟铁板烧似的，两人坐在人群的另一边海浪怕打得到的石头上，四条白花花的腿浸在海水里。

时路已经很多年没来过海边，连游泳池都没去过，更别说像这样跟朋友一起来海边玩，是程让把他从象牙塔里拉出来，带他去看不一样的风景，经历他没经历过的事。

“你最近怎么这么安分？”补习结束后，他原本还想着终于有时间可以多陪陪他，这人却突然转性似的不像之前那么黏他。

“嗯？”程让有些意外扭头看着他，又黏糊糊地把身子往他那边靠，“怎么啦我们家路路，是我最近不黏你孤独寂寞冷了么？”

时路无情地把他推进海里，“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