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尧歪着头噘嘴,忽然倾身搂住季竹弈的脖子,上半身挂在他身上。

他贴着季竹弈的耳根子,吐气如兰:“我想要啦。”

晏尧把季竹弈推倒,抬腰提臀,在季竹弈的挺立上蹭来蹭去。季竹弈握住晏尧的腰想压下去,晏尧却挺着劲瘦的腰跟他较劲儿。

晏尧坐到他小腹上,俯身啃啮他的锁骨,一边含含糊糊地说:“阿弈,你是不是只有我一个呀?”

季竹弈弓起背,捧住他的脑袋,用这样纠结的姿势接了一个短暂的吻。

转而翻身把晏尧压在身下,掌握了主动权。

他一边挞伐着身下的人,一边逼问:“为什么这么问?”

晏尧的话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喊出来:“你…你快说…只有…我一个……嗯!”

季竹弈一下撞得很深,然后整个人压下来,鼻尖抵着鼻尖,声音低沉又沙哑:“只有你一个。”

晏尧没绷住。

清洗过后,季竹弈任劳任怨地去客厅收拾残局,晏尧想了一会儿,迈着有点发抖的腿跟在他后边。

季竹弈对醉酒的晏尧温柔的要命,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酒瓶,一边轻轻柔柔地问:“尧尧,今天发生什么了?”

晏尧酒劲儿下去,脸上的红还没下去,继续装醉:“我在商场看见伯母了。”

他蹲下来,语无伦次地说:“我给你打电话,有个女人接啦。我在你办公室看见她……伯母还跟她一起逛街!”

他眨着睫毛尚还湿润的眼睛,盯着季竹弈的眼睛:“你是要跟她结婚吗?”

季竹弈望进他眼里,曾无论如何也看不透的一双眼睛,悄悄向他打开了门,露出了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