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尧忽然感到尴尬:

不应该吐的——怎么没憋住呢?

季竹弈却一把把他拥进怀里,头埋在他肩上,带着奇异的哽咽和委屈,喃喃的说:“晕机也不告诉我,那我上次去美国出差到一半把你叫过去,还有当初我离家出走的那晚你来找我……”

在晏尧惊诧的表情里,季竹弈郑重地说对不起。

然后又皱起眉凶他:“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我警告你啊,今天全给我交底!”

晏尧忽然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穿着厚厚的铠甲,冷硬、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笑起来,脑袋乖顺的放在季竹弈捧起的手心上,脱下自己的防备,把灵魂也交上。

“我抽烟喝酒打架样样不差。”

“嗯。”

“我不喜欢小猫小狗小孩子。”

“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