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早上还在期许着,结果袁凉毫不留情面地将冷水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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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疯了吗?他疯了还是我疯了?我——”袁凉在酒店走廊来回踱步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鬼知道他刚刚是怎么从房间里出来的。
脖颈上的腺体被人注入了信息素,oga的信息素伴随着alha的气息在空气中流转。
这是袁凉第一次清楚的闻到季笙的信息素,淡淡的松木气息,信息素包裹着的身躯处于一种不安和安稳反复交错的极端情绪中。
袁凉明知道这是alha对怀着孕的oga都会有的影响,可他还是把一切罪责都怪到了季笙头上。
发情热是持续的,频率要比发情期更高,但是发情热并不像发情期一样会持续很长的时间,这过程相对短促,但是对oga的影响巨大。
从二次分化之后袁凉就打定主意这辈子不婚,要结婚也是找一个可可爱爱的oga,结婚生子,况且还是从自己的肚子里出来,他从没想过。
一阵彷徨之后,袁凉失落的靠着墙壁坐在走廊里,与之相隔的只有一扇门,隔着两个人各怀心事的人。
“季笙,你他妈就是一狗东西!”袁凉没出息的哽咽着。
季笙再也忍不住打开房门,走到他面前蹲下将抱膝缩成一团的oga抱进怀里。
在这场还未开始的感情里,是季笙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王八蛋!”
“嗯。”
“人流很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