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目光平静的解开了扣到脖颈上的第一颗扣子,然后在赵钱紧紧跟随的目光中,“嘭”的关上了浴室门。
“宝贝,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你脱裤子。”
拉着裤拉链的动作一顿,他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
“谢谢,我自己可以。”
双手撑着轮椅扶手,他慢慢站起来,适应着双腿长时间没使用的僵硬和无力感。
被解开的裤子唰的掉了下来。
他抬脚走出去,双腿笔直修长。
“哗哗”的水声听的赵钱心痒难耐。
他挪一挪,蹭一蹭,就这么停在了浴室门外。
浴室门是磨砂的玻璃门,此时里面雾气缭绕,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喉咙干燥的像要起火,赵钱咽了咽口水,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没有反锁。
也是,平常谁也没有在家还将厕所反锁的习惯,尤其,这里经常是印宿一个人住。
“咔哒”一声。
扑面而来的热气熏晕了赵钱的脑子。
在湿热的空间里,一具白皙矫健的身体站在淋浴头下,透明的水珠从头顶落到肩膀,再顺着手臂向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