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远动作一顿,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纵然印宿困的直打哈欠,他还是让自己醒了过来。
他喉结微动,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其实印宿虽看着淡漠随性,但只要是落在身上的事,他都会认真的做好。
就像他的身体不能超负荷的拍戏,他也从没听见印宿说过一句苦。
场地早就订好,等印宿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人落座。
印宿挂上惯有的笑容,与李导寒暄后入座。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有些人喝的酩酊大醉,嘴里嚷嚷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岁端着一杯酒,走到他面前,温婉的说:“没想到,让你在我之前请客吃饭,那么我请你的那顿饭,你可就更不能推了。”
印宿轻笑着应下,不过对于周岁敬的那杯酒他并不打算喝。
周岁有些尴尬,但还是带着歉意的问:“是不是伤还没好,是我唐突了。”
见人家姑娘主动认错,印宿也不是那种没有礼貌的人。
他温和的说:“不是,我不怎么会喝酒,容易出丑。”
上次他就迷迷糊糊的差点断片,即使是竭力维持冷静,但还是差点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和行动。
周岁没料到是这种情况,在圈子里混的人,再不济这酒多少也会喝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年轻人说不会喝酒。
不过她也没有强求,而是笑着说:“好吧,看来这杯酒只能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