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掀了掀眼皮,“行吧,跟我去派出所解释。”
“” 谢轻舟刚想说什么,复又想起自己只有到了警察局才安全。低头看看自己满身满手的血,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办了件大事儿。
反正他捅的是肩膀,应该怎么都不至于出人命。
刚才那把水果刀算不上特地为邵震阳准备的。谢轻舟是担心自己有了第一次后发情期会不规律才随身带上防身。只不过捅邵震阳身上可真一点也不冤。
开车的beta男孩一直不停地从倒车镜窥他,好像生怕自己“欲行不轨”似的。而商务车空间宽敞,旁边的alha坐得离他一人多远,再没看他,也不像还打算再跟说话。谢轻舟悻悻地把头转向车窗外,压着因刚刚剧烈奔跑而平缓不下来的呼吸,脑子里也乱哄哄的。
最后江乐还是憋不住,没什么好气地问:“喂,你身上那是人血吗?”
“啊?啊是。” 谢轻舟没料到beta男孩还愿意跟自己这种“亡命徒”对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过不是我的。” 他如实相告,补了一句。
beta男孩:“看出来了。”
alha在一边冷冷哼了一声。一点也没觉得奇怪。
就不知道这次是球棍还是台灯。
谢轻舟没吭声,垂低了脑袋,伸手去裤袋里摸纸巾擦手,没察觉到掏兜时带出来一块表——邵震阳那块限量款。他本来打算下午就拿去卖了,他爸的护理费来短信催了,自己的激素紊乱症估计治起来也要不少钱,不能跟那个人渣客气。
旁边的alha意味不明地眯了下眼睛,终于转过整张脸,对着他皱眉道:“你的?”
“什么?” 谢轻舟一时没会意什么是他的,低头才看见座椅上的表,拿纸巾把手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胡乱擦了擦,用小指把表勾起来。
“表,你的?” alha有些不耐烦。
谢轻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含糊地点了点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