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冰凉的k似乎还挨着自己,瞿淮眼神清睿,半晌,还是收起怀疑,终于温顺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男人:“晟爷要我拿什么来换?”
男人笑容加深:“你。”
嘴角刚扬起的笑僵死在脸上,郁晟儒只看着他,等待答案。
半晌,小孩终于开口,没有视死如归的决绝或羞耻,仿佛答应的是吃顿饭的邀请。小狼崽开始划分领地:“除了周二整天和周三晚上,我平时有课,周末晚上有家教;做完不在这里过夜,戴套不内射;身体健康没有传染病没有伴侣,当然晟爷如果还有别的床伴我希望可以定期医院检查;包养时间长短您来定。最后,请晟爷保密我和您的关系。至于我父母的事……我想拜托半年以内帮我查清,可以吗?”
郁晟儒饶有趣味的盯着他,头一次睡个人还要被定这么多的规矩,但小狼崽不安的揣着手,眼里满是局促不安的样子,让他心里软了几分:“你父母的事不用半年,最多三个月就可以。但你要在我身边呆满半年,家教辞掉,我会给你一张卡定期转账,平时花销从卡里走,关系可以保密也不耽误你上课,但必须随叫随到。另外,在我身边,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我希望你心中有数。”
瞿淮迟疑了一秒:“我明白。我父母的事……谢谢您”
“不必谢我,交易而已,各取所需。”郁晟儒走近,俯身将瞿淮压在沙发上,看着小狼崽逐渐泛起粉色的脸颊和耳朵,“那么现在,是不是该开始履行义务?”
被热气蒸腾包裹的浴室,磨砂的镜面只隐透出少年纤细的骨架,暖洋洋的雾浪蒸得瞿淮白皙的身子泛红,胸前零落的水珠衬得粉嫩的乳尖更加可口。站在门前的郁晟儒看得喉头一动,眼里眸色更深。
二十分钟后,瞿淮终于摸摸索索的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了今晚心情颇好的晟爷难得耐心地容忍小狼崽的紧张。
但当瞿淮看见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时,在浴室里做好的心理建设感觉塌了一半。
面前半裸着的男人胸膛精壮,六块腹肌混着人鱼线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人口干舌燥。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像是要把自己拆膛入肚,每走一步都被火热的视线凝视,那是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狩猎本能。
等瞿淮再反应过来,两具赤裸的肉体已经交缠在一起,感官被无限放大,耳朵里是郁晟儒亲吻他发出的啧啧水声,胸膛前落下的是一串串湿漉漉的吻痕,从樱红的嘴唇到圆润的肩头,全是郁晟儒肆意啃咬的踪迹。他感觉自己是这个男人觊觎已久的猎物,一朝被擒只能丢盔弃甲。被男人强硬分开的下身因为害怕和不适而发抖,郁晟儒被他生涩的反应取悦,浓浓的情欲染得喉间音色低沉:“别怕,不会让你痛的。”
“我,我才不怕痛。”男人粗砺的手指强势破开从未被人碰过的小穴,“好,你不怕。”郁晟儒被他逞强的样子引得发笑,动作更轻了些。狭窄的肠道在适应外物的入侵后,微微讨好的吸吮,郁晟儒加快动作进了第二根手指,看着身下呼吸变得急促的小狼崽,郁晟儒俯下身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深吻,润滑和肠道分泌的液体交混,小穴变得湿软,终于塞下了第三根。
“呼……嗯……”瞿淮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发烫,声音绵软,对男人触碰的渴望让他害怕又觉得羞耻。
“没事,只是润滑里多了一点催情的药,怕你受伤。”郁晟儒感到了他的不安,“会舒服的,别哭,我会让你舒服的。”身下的小孩儿眼睛通红,水雾迷蒙,双腿大开,被欲望烧燃显得更加诚实。
泥泞的臀间被顶上一个硕大滚烫的凶器,瞿淮被这真实的触感一激灵,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实物和图片严重不符啊,自己今晚一定会屁股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