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脸黑黑的,不让路声坐我旁边。”
“两回事,”郁晟儒大言不惭,手上动作极轻,:“我老婆的床,当然只有我能坐。”
……老男人吃起醋来太可怕,招架不住。
“疼吗,宝宝?”
“不疼,”瞿淮脸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热汗:“就是痒。”
“痒就是伤口在长呢,别挠。我给你吹吹。”
“会留疤吗?”
“七月说会,”郁晟儒怕他不高兴:“你要是不想留,我们就做手术去了。”
“不用,就这样吧。”瞿淮并不很在乎,男生身上有点疤是常事:“你介意么?”
“怎么可能介意,”男人轻柔的吻落在他肩头,勾起一片颤栗:“你为我受的伤,我心疼还来不及,恨不得躺在这里受苦的是我。”
“瞿淮,你在我眼里的好看和吸引,与皮貌无关。”
眼眶有些微热,瞿淮转换话题:“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
“老k带去的人,你怎么认出,那不是我?”
“想知道?”
“想。”
男人把脸伸过去:“那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