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江突然开口道。

方晴这才脸色稍微好一点儿，陈江这人虽说哪哪不行吧，看着也阴沉，但做了他这么久经纪人，也知道他其实为人很听话乖巧，不然她不可能没成绩还愿意带陈江这么久。

方晴没好气，心里更多的是对他的恨铁不成钢。

方晴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有些无奈道：“总之，你乖乖地听话，好好地演戏，不用理会那么多网上的言论，那些人都是吃饱了……”

“晴姐。”陈江突然打断了她。

“你知道人类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吗？或者说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什么？”

方晴一愣，她有一瞬间她怀疑陈江的脑子坏掉了。

“我感觉突然失去了人生目标。”陈江一脸正色、语气严肃地说着，“你认为一个成功的人类应该是怎样的？”

一瞬间方晴感觉自己仿佛误入了什么成功传销学现场。

“哈？”方晴不明所以。

本来就很烦陈江了，又被问到奇奇怪怪的问题，她可不是心理医生，还要给人做心理辅导。这下方晴彻底失去了耐心，烦躁地敷衍道：“当明星最成功的事情当然是有流量，演大i，成为影帝视帝，拿各种奖项啦！”

方晴见陈江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年纪轻轻的就说什么失去目标！给我打起精神来！你不是要找目标吗？把石令峰石影帝当作你的目标，什么时候超过了他，你再迷茫，ok？”

“石令峰……”陈江小声重复。

石令峰他知道，25岁凭借小众深度电影《原罪》，拿到了国内最高电影奖项的最佳男主角，一部封神。

陈江默然，他今年24了……

“晴姐！”陈江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