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坏了,不是你送的那枚。”陈江应了一声,一滴湿润的水珠滴落在怀表的表面上,沿着光滑的玻璃壁滑到边缘又滴落,陈江抬头看了黎玉河一眼,伸手拨了拨他冰凉湿润的头发,然后随手把怀表放回到桌面,拿起吹风筒朝他说道:“过来吧,我给你吹干头发。”
一提到这个,黎玉河的眼睛眉眼瞬间笑弯了起来,哪还有心思管那破怀表的事情,乐呵呵地跑过去享受陈江的吹发服务了。
吹风筒嗡嗡嗡的声音持续在房间里回荡,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默得有些异常。
十几分钟后。
黎玉河敏锐地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今晚的陈江似乎有些神情恍惚,不在状态?
他正想开口问些什么,耳边一直嗡嗡作响的电吹风忽然停了下来,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他的头发,然后沿着他脖颈敏感的肌肤一路滑下。
黎玉河忽然感到有点窒息,心脏在砰砰直跳,而那只扰人心神的罪恶之手却还在胡作非为。
他,黎玉河,坐拥百亿身家,岂、岂能因为这种小、小场面而胆怯?还摸?还摸?还……
黎玉河猛地深呼吸,一鼓作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了那只乱摸的手。
啊,真嫩……呸呸呸!
黎玉河心下鄙夷了一番自己,重新把注意力拉了回来,他咽了口唾沫,干巴巴地紧张问道:“你怎、怎么了?”
为什么要突然做这种事?黎玉河面色不改,内心慌极了,躁动。
可是他没有得到陈江的回应,对方甚至得寸进尺用另一只手继续四处撩拨,忽感耳垂传来一阵湿热和不稳的鼻息,黎玉河瞬间热血倒流,可是理智和心中强烈的不安感依旧占据了上风,他强迫自己躲开陈江的亲吻和舔舐,把另一只胡作非为的手也按住,而后认真地偏过头问他:“你今天有点不对劲,你怎么了吗?”
陈江继续细密地吻着,从脖颈一路吻上,凑近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想要……”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黎玉河的嗓子有些发涩,说话的气息都是颤抖的,“你在说什么呀……”
此时此刻,陈江并不想过多地解释什么,他直接吻上了黎玉河的唇,用行动堵住了对方的话语,用行动告诉对方他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