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顾恺之刚刚那句话,心肝脾肺肾,可算都走了一遍了。
熨帖得盛夏从身到心都热乎着。
不,不止,是从身到心都被那句想你烫的颤栗着,每个细胞都疯狂叫嚣。
啊!
他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却越发无法冷静。
忍不住拿起电话,又发了条信息过去。
“下回说情话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你这么突然我有点懵。”
何止是懵,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有点心痒痒,有点想发sao。
他盯帐屏幕上已发送的信息,巴不得自己能跟着那无线电波一道,“叮”的一声就出现在顾恺之面前,好好浪一浪。
啊!
忍不了了!
他“哧溜”一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套上件宽大的羽绒服,抓起手机就出门了。
凌晨两点半,网约车实在不太好叫,他站在马路牙子上吹了二十分钟的冷风。
十二月的北京,半夜里的冷风吹到脸上,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了,可盛夏却只觉得心里燃着一团火,灼烧着他的渴望。
他像哪兜里揣着五彩糖果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站在心上人面前,撕开漂亮的糖纸,把他珍藏的小小的糖塞进他的嘴里,让他也尝到那酸酸甜甜的滋味。
爱情的滋味。
直到坐在车上,他还在哼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