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时候,盛夏只心不在焉地“咿咿喔喔”,他正忙着在身上私隐处画爱心。
他的炮友兼爱人,最近迷恋上了找爱心的游戏,每次都把他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不找到那颗隐密的小小的私有品,就绝不罢休。
哎,真是甜蜜的负担。
直播每天晚八点,继续着。
只是换了个直播平台。
虽然他已经解约了,但肖景言的意思是,距离他们乐队出单曲还有段时间,得保持一定的热度。毕竟现在是个快节奏时代,粉丝们很容易遗忘。
每天,盛夏看着直播间里的人们,重又说着爱他,说着祝福,仿佛之前的谩骂诋毁,只是他的错觉。
他也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嬉笑,依旧唱着歌,弹着琴。
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只是春困时的一场短梦。
但心里,还是空了一块。
那是爱来过,又走了的痕迹。
对那些粉丝,他是真的爱过的。
当他又一次结束直播,回到卧室时,顾恺之斜靠在床头,朝他勾手指头。
他乖巧地偎过去,却没有说话。
“失望了吗?”顾恺之把玩着他的手指头,低声地问。
他怔了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