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一问,才知道她和前任的老婆认识,也觉得这事不那么对劲。
两头一番沟通后,她将对方的微信号发了过来。
事情好办了不少,孔敬把和前任合照里自己的脸糊上二哈表情包,用小号加了与前任结婚的姑娘,把照片发了过去,又简单地告知了前任弯如煮熟的虾的性取向。
然后孔敬不再看手机,合眼入眠。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梦外都有人在喊他死基佬。
他那被酒精掏空了身体的赌鬼老爹忽然变得年轻力壮,和离家出走了十余年的妈同时出现,追着他打骂,隐约还有前任,追着他身后怪他弄跑了他好不容易骗来的女人。
真实得可怕。
孔敬窒息地醒来,心跳过速,汗出如浆,手指搭上自己的脖子,数着脉搏深呼吸,驱散被最厌恶的噩梦惊扰心神的恐惧。
天还没亮,他捞起手机看时间,看到微信三条提醒。
一条是群at团建活动的提前安排,人事大哥是个夜猫子,晚上不睡觉,专门负责编辑充满他个人风格的有趣的项目内容。
早上六点,也不算很早,上面已经有人回复。
“期待团建!”
“我能有幸看到小姐姐们的泳装吗?”
“你还能看到小哥哥们的,强人锁男听说过吗。”
“谢谢,那还是不了,留给有需要的人。”
孔敬有点意外,踊跃发言的多半都是那十几个秃头实习生们,而岑涧甚至没在这个群里。
来不及细想,孔敬火速也回了个收到,连多发一张表情包的余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