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冕在内心一顿感慨,谜之满足地离开了专柜,将自己奉为带哲学家。
谁让岑涧说他没有孔敬像爸爸!活该买不到喜欢的戒指!
吴冕并不知道,就在他企图当岑涧老子的那天,岑涧悄咪咪买了。
并且买下戒指后的几天,目光一直在孔敬的手上打转。
“我手上沾了什么吗。”孔敬挑眉,眉毛上的伤疤也跟着动了动,像是□□刀刃上落满的霜色。
那片霜雪也轻柔地降落在岑涧的心头,让他心里偷偷发出土拨鼠叫声。
酷哥!是个酷哥!日他日他!
不得不说,脑补的滋味真的好极了,谁试谁知道。
岑涧勾起了唇,计划通的表情,淡淡道:“前辈的指围和我想象中差不多。”
岑涧戴上那对铂金戒指中的中号,完美贴合了他的无名指。
大号是给孔敬的,但岑涧知道,以他的胆量绝没有送戒指的这天,万幸人类的想象力无穷,靠着逐步加深的熟悉印象以及脑补,他可以做到任何事。
要知道这个公司的雏形也是他和吴冕一步一步想出来的。当时吴冕提议用“涧冕”取名,最后因为备案时,岑涧突然羞耻心大作,才不得以用了“冠冕”。
倒是比最初的名字好听多了。
思维发散的岑涧说了孔敬的指围问题,是之前查了个度娘,上面有个问题,如何悄无声息地拿到女朋友的指围,给她定制求婚戒指。
底下评论都说趁她睡着了量。
岑涧没有逮住孔敬睡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