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柜里空空荡荡,就孔敬平时穿的一双皮鞋。往客厅望去,也是简简单单的,没有什么摆设,不知道该说是家徒四壁,还是极简主义。
孔敬带岑涧走进客厅,一边去厨房泡了茶,放到茶几上。
想到刚才岑涧又喊的那声前辈,便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不是普通新人了。”他坐到沙发上,拍拍身边的空位,看向还有些拘束的岑涧,“岑总,不用客气,你也坐。”
岑涧坐得离孔敬远些:“是不是新人,那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我当你是个小实习生带你,你没觉得冒犯吗。”
岑涧用一种比孔敬更轻缓的口气,谨慎地回答:“不会,你待我很好。”
孔敬车轱辘回忆了几轮,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对人好,就普通同事间的正常接触。
而且他自认为待人实在冷淡,一时竟想不起来,他这个月跟岑涧说话加起来有过五十句没有。
岑涧看孔敬这半醉的模样,觉得新奇的同时,又性感到爆。
先前他们一起在健身会所的淋浴间里冲澡,岑涧也有注意到。这会儿对方穿着衣服,在普通布料的映衬下,却愈发明显。
孔敬浴袍领子没有拢好,下面是条深邃的事业线。
原来男人也是有沟的。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舒服不舒服。
岑涧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才回过神。
空气又安静了,他们两个本来都不是多话的性格,没有了孔敬开头带起话题,室内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
这种时刻,岑涧回忆起来之前吴冕教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