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笑地捏着岑涧的后颈,把人从怀里拯救出来,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嘤嘤怪的眼泪。
但与先前不同,岑涧是笑着的,明眸皓齿,目有星光。
犯规了,在这样的表情下,没有人会不心动。
孔敬凑上去,光明正大地将岑涧睫毛上挂着的水滴卷进唇里,咂着品了。
岑涧困惑地眨眼:“不好吃,不要这样。”
“你不懂,香。”还是一如既往的咸奶油味儿,“以后无论你流多少眼泪,都会进我肚子里,要想我不吃,你就不许哭。”
岑涧被这神奇的要求逗乐了,无奈地与孔敬约定:“我知道了。”
“晚上去我家吃饭怎么样?我买了鸡,在锅里,出门前定时炖着。”
“好,可是会不会打扰到你?”
“我倒是没关系,就是得打个电话和家里人说。”孔敬假装拨号。
岑涧莫名紧张。
家里人?
不是一个人住的吗。
孔敬耍了他,心情大好:“来吧,我崽儿同意了,让你晚上别走,它不放心。”
岑涧这会儿感觉到脸上沾着火红色的绒毛,是孔敬的衣服上留下的,恍然大悟,也笑了起来。
孔敬将十指扣在他指缝,眼前晃过狐狸蓬松的大尾巴,想起了半年前做过的一个和小崽子有关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