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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瑞:“?”

吴冕:“是我靠太近了,让你不舒服?”

“好像有一些。”

“我不臭,也没喷奇怪的香水。”吴冕皱起鼻尖嗅嗅。

“不是这个问题。”

季瑞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害怕吴冕的暴脾气,但在他眼里,吴冕只有小部分情况下难搞,其实是个迷糊的天然呆,很柔软,很好戳。

站得太近却给人一种压迫感,好像会被他吃掉。

吴冕又问:“你喷得什么香水?有种柠檬的香气。”

“您喜欢?”

“嗯,我觉得很不错,想推荐给我弟弟。”

原来只是为了闻香水味,季瑞松了口气,笑了起来:“迪奥的清新之水。”

吴冕得到答案,微微一点头,回了自己座位,看着那份文件,又开始暴躁,头也没抬地说:“谢谢,你出去吧,季瑞。”

季瑞为吴冕的没有抬头感到失落,也为他叫出他的名字而愉悦。恋爱会牵动一个人的情绪,这句话果然不假,季瑞不想做恋爱中的傻瓜,但爱情来了,满脑子都是吴冕。

季瑞暗嘲,傻瓜。

周日下午一点,季瑞驱车到达吴冕家门口,接上他之后,去了茶叶博物馆。

虽说是市政府联合企业家们举办的剪彩仪式,但实质上从开始到结束只占了很短的半小时。之后的午后时光,季瑞一直在馆里转,一个个区欣赏过去,仔仔细细地看物品之下铜版面上的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