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

姜鹤捏着纸巾的手僵硬了下。

……?

在她直愣愣的瞪视中,他的脸已经重新偏转看向黑板,好像决定重新开始听课。

这样很好,这样他就听不见她胸腔之中疯狂鼓动如雷响,空气好像都被压缩成了另外一种带着过于甜腻的味道,鼻翼煽动,她呼吸都变得有些重。

加上刚才做早操的时候,这是顾西决今天第二次……

第二次说这样的话。

他吃错药了,还是被鬼上身啊?

又或者是我今天早上压根还没起床,现在其实是在白日美梦?

话说回来,确实只有在姜鹤的梦里,顾西决才会表现出那什么……猛然袭上心头的失落和占有欲?

就像现在这样,虽然只是一点点苗头?

这次要是再不求证,姜鹤都担心自己今天一个上午可能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那就糟糕了。

而对于顾西决,她向来有话直说。

于是她凑过去,下巴都快碰到他的肩膀,她一双眼亮得快塞下银河星辰,压低了声音问:“顾西决,你现在这个,和刚才操场上那个,是什么意思来着?”

顾西决:“……”

什么这个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