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对视过后,魏良晔感觉自己今天算是彻底完了。
沈容倾隔着缎带,拎着一个剔红描金的食盒,往屋子里打量。
她隐约看见了另一个站着的人影,微怔之后,她语气稍稍有些抱歉:“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谈事情。”
魏霁薄唇轻启:“过来。”
沈容倾再次抬起了头,这回她认出来屋子里的人是魏良晔了。
魏良晔迫不得已地喊了声:“嫂子。”
沈容倾微微颔首,朝魏霁走了过去。
她将食盒放在了魏霁的书案上,离得近了忽然发现了那书案上的另一样东西。
剔红的食盒压住了那东西的边角,沈容倾垂眸将它拿了起来。
她轻轻捻了捻:“这是什么?”
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没说话。
魏良晔实属不敢说,在他听来沈容倾根本不是在普通地问问题,而是在兴师问罪。
偏偏魏良晔不知道从哪里买到的粗制滥造小荷包,上面竟然公然绣了两个大字——“定情”。
就算看不见,摸也摸出来那上头是什么了。
沈容倾眉心微微蹙了蹙,朱唇轻动:“定情信物?”
她看了下荷包摆放的位置,轻轻一闻,上面还沾了些脂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