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蹊最后也没有把团子煮了尝鲜,吩咐秋霞把团子关进笼子里,断了它的小鱼干。
“我这回要被二哥骂死了。”温蹊抖了抖书,溅了一桌子的奶。
春雨早把桌子擦干净了,温蹊支肘撑着脸,看着面前散发奶味的书,思考该怎么和温乔解释。
平日里把温乔的书送人也罢了,温乔倒不至于太计较,但毁了温乔的书又是另一回事了。
“秋霞,告诉团子我保不住它,把它送官查办吧,希望它下一世谨记今日教训,不要再为非作歹了。”温蹊抿着唇道。
听见温蹊说话的团子愤怒地往铁笼子上挠了一爪子,秋霞与春雨皆低着头偷笑。
温蹊思索了一下午该怎么与温乔解释,到了傍晚温乔从大理寺回来,进门便直冲温蹊院里。
“二哥?”温蹊见温乔气势汹汹,心虚地站了起来。
“期期,你前日问我借的书呢?”温乔急问。
“我,我……”温蹊支支吾吾。
温乔弓着腰连连拍桌,“快点,二哥现在很急!”
“书被,被团子,被团子弄脏了。”温蹊低头小声道。
“弄脏了?”温乔愣了一下便对着温蹊摊开手,“弄脏了也给我。”
“二哥,怎么了?”温蹊察觉出温乔似乎有些异常,立刻吩咐秋霞去拿。
温乔拧着眉,“期期你可知这本书的撰者是谁?”
这本书不过是一本鬼怪异志,温蹊从温乔书架上找来解闷的,翻开书的时候打眼看过一眼,回想了半天才犹豫地说出一个名字。
“晏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