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温蹊几近喘不过气,纪北临才将距离松了松,却仍是格外缱绻地轻轻吻着温蹊的唇角。
“纪北……”温蹊耳尖通红,连瞪着他的眼里都是滟滟的水光。
纪北临抬手捂住她的眼,视线黑暗之下听觉越发敏锐。纪北临蹭着她的唇角,声音蛊惑人心,“期期,疼。”
温蹊眉梢一跳,即便纪北临早就多次同她撒娇博取同情,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从前的形象,温蹊仍是有些不适应。
为了一个吻,纪北临付出了代价。温蹊又将袁大夫找了过来,并且告了他的状,道他养伤也不老实。纪北临毫无意外又挨了一顿训。
挨训时温蹊便站在袁大夫身后,抿着过分红润的唇朝他得意又傲娇地扬了扬下巴。
纪北临失笑。
等老老实实挨完训,纪北临又拉着温蹊的手不放。
“做什么?”
“怕你丢了。”
简直黏人的过分。
起先温蹊还并未在意,后来才觉察出不对劲来。纪北临这撒娇卖惨又无赖的劲儿,和她上一世简直如出一辙。
半个月后纪北临终于可以坐起来,却是连看书都要腾出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温蹊看着他渐渐有血色的侧脸,空着的手托着下巴感叹:“原来我上一世居然如此烦人。”
“不烦人,我很喜欢。”纪北临将书放下,翻了一页后又重新拿起。
养伤期间纪北临实在是悠闲的过分,连温蹊都有些不大习惯,奇怪道:“太子殿下为何都不来寻你?那个六先生不是还毫无音讯吗?”
纪北临食指点了一下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