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阅还想问点什么,却听见清晰的呼噜声。
外面天寒地冻,无奈把他床往里推了推,和衣躺旁边睡下了。
第二天清早,两人被敲门声惊醒,毛闪闪揉着眼睛,刚好跟温阅对视,“……我昨天跟你睡的?”
温阅:“……算是吧。”
过了一宿,毛闪闪发型油亮高耸、丝毫不乱。
他走到窗前一瞅:“卧槽,刘导敲我门呢。”
温阅正要说话,毛闪闪已经扯着嗓子喊开了:“嘿,刘导,这边这边。”
刘导闻声转头,看见窗口的两人,明显愣了愣。
胖乎乎的身影很快气喘吁吁出现在门口,一张胖脸布满惊讶,“这么早?你们俩……不会吧?放心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毛闪闪甩了甩头发:“别多想啊,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温阅:“……由不得别人不想。”
毛闪闪单刀直入:“大清早什么事啊,又有人维权啊?”
刘导上前两步,“我想跟你商量商量。”说着眼睛一个劲儿往温阅身上瞥。
毛闪闪摆手:“自己人,快说吧,你看我都住他这儿了。”
温阅:……
“哦哦,懂了,都是兄弟。”刘导笑得很是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