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离怒瞪着余文音,“她是坏女人!她不止冤枉你,刚才还想打你,她就是坏女人!又丑又坏又不讲道理的坏女人!”

软糯的嗓音充满愤怒,白暮离此刻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恨不能跳过去狠狠挠余文音几下。

而余文音,被游鹤打也就算了,此刻还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oga骂,她几乎气得失去理智,“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年纪轻轻对着别人一口一个老攻,是生怕攀不上我们游家吗?”

这话一出,场上众人均变了脸色。

游宇安惨白脸拉她,急道:“妈妈,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难道我说错了吗?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尽学着怎么攀高枝,将来长大了也只会是个卖笑哄男人开心的……”

见她越说越难听,游宇安忍不住怒吼:“够了,他是白家人,临城白家!”

经他这么一吼,余文音愣了愣后,双眼倏然瞪大。

她死死地盯着白暮离,直到此刻才注意到,这人正是昨天在校长室和游司尘一同被请家长的小oga。

而这个小oga,正是临城白家的小儿子。

临城白家,那个即使是游家也得罪不起的庞然大物。

想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余文音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这头,游司尘早在她说出那番不堪入耳的话时,脸色就冷了下来,此时见她吓白了脸,遥遥盯着她,如盯着一个死物一样,一字一句道:“记住你今天侮辱他的每一个字。”

为什么要记住,记住了又怎么样,他没有接着说,而是抱着白暮离转身踏进医务室,在经过沈凌寒和夏临清时,冷道:“他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