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一口气，宋远抬起一双空洞的眼睛：“我跟你回去，以后，别再纠缠我弟弟，我也希望，我父亲的公司，还请你高抬贵手。”

“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季开阳无力点点头，伸手准备拉住小远的手。

对方下意识躲开了。

季开阳苦笑了一下，没强求。

两人上车，车上气压已经低到令人无法喘息的地步。

季开阳声音有些哑：“小远，本来过两天我想带你出去看展，不过，我可能要出国一段时间了，接下来你自己在家，我会让向阳陪你”

宋远一句话也没说，闭着眼睛，在车上，仿佛已经睡过去了。

看着昏暗灯光下，宋远的脸，季开阳很想上去摸一摸，但他的手，还是止住了。

小远

第二天一早，季开阳就不在了。

心里莫名失落了一下，宋远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原因。

学校，江歌的位置是空的，他没来上课。

一上午，恍惚中度过，中午的时候，小哲过来，特意给他送了午餐。

“哥，这是我妈做给你的，她说你为了这个家，受这么大委屈，一定要给你补补，你可别浪费，一定要都吃光，知道吗？”

“小哲，你，你还好吗？”

“哥，之前的事就别提了。”宋哲眼神闪烁了一下：“好了，我先回教室了，你一定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