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败了。
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大片洒进卧室,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睁开双眼。
似乎是觉得阳光刺眼,男人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微微眯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入目之中皆是纯白色调,但却并不显冷清,反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一大盆绿植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生的野蛮,奶白色的床头柜上放置了一个空的杯子,显然是被人用过的。
昨晚破碎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
他和表哥去会所应酬,表哥为他引见一些酒店行业的前辈与大佬,里面大多是叔叔辈份的,他刚开始打算进军这个行业,又是晚辈,推杯换盏之间难免喝的有点多。
直到进了表哥的车里,他才彻底放轻警惕,睡了一小会。
之后到达新家地下停车库下车晚风一吹,酒劲上头,加之有表哥在身边保驾护航,身心放松,便彻底醉了。
再之后再之后他记得好像看见了车水,他借着酒劲抱着人家不撒手,到了人家家里,还亲了她。
想起昨晚的嘴上的柔软触感,路弥舌尖抵着齿贝,中指食指并拢,不自觉地在自己嘴唇上摩擦了一圈,双手抱着被子埋头闷闷地笑。
笑声从胸腔震动到喉头,越笑声音越大,止也止不住。
这他妈也有点太快乐了吧。
一想到这是车水的家,车水的房间,车水的床,他就美的想像只金鱼一样能够不停的往外吐泡泡来表达自己的快乐。
床上柜上的那个空杯子应该是车水昨晚怕他今早醒来头疼,所以特地为他准备的蜂蜜水。
他昨晚后来醉的迷迷糊糊地意识都没了,说不定还是车水捧着他的头哄着他一点一点喂给他喝的。
路弥又像个变态似的低头蹭了蹭车水的被子,被褥柔软蓬松,鼻腔间还能闻到淡淡地清香,那是车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