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圈子里赛车之类释放压力的活动,他更是从不参与。
今晚之所以他亲自开车,是因为从机场到家里路程不远,天又黑,他怕她累。
“路弥?”车水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抠着他手背的指尖不自觉间微微用力,她开始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她之前在圈里的绯闻黑料样样不少,他都没有质问过她,她现在这样冒冒然地开口,真的很像质问,很不尊重他。
车水自小心思敏感细腻,一个问题一旦钻进一个牛角尖里,就会反反复复地想,自责,懊悔,沮丧。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
路弥回了神,看着车水紧张兮兮满是懊恼的小脸,暗骂自己一句。
他安抚性地揉揉她的头发,“瞎想什么呢,没有别人,只爱你。”
一句话,解答了她所有的疑问。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半,两人靠在电梯里各执一面电梯壁,路弥双手环胸吊儿郎当地靠着,车水低着头,垂眸,靠在另一边伸长胳膊摆弄他的手指,像个依赖大人宠爱的小孩儿。
“车水——”
“嗯?”
“你要不要和我接个电梯吻?”
“”
车水喊他,脸色严肃,语气正经,
——“路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