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双眸不自觉地微阖,是含羞待放的鲜花凝结着香露缓缓暴露在晨雾中,沐浴着一天的朝阳,小心翼翼地品呷着光的薄甜。她如诗般美好的身体在这幽暗的房间里笼罩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神秘。
可口的猎物在狩猎者面前以呢喃以低吟以凄迷的眸光,以示臣服和渴望,狩猎者放下了手里的弓箭,以温情簇拥着她的猎物一同奔向了被福波斯渡满金光的伊甸园。
龙涎香朦胧又馥郁,麝香绵长又带着原始的欲望,玫瑰热烈又奔放,铃兰灵越又清透,陆林钟是迷恋香味的人,今晨她在安槐序颈间嗅到了一种独有的香气。
安槐序跨坐在陆林钟腿上,眼看着这迷人的狐狸微微后仰,脖颈勾出极其诱人的弧度,慢慢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两个人入情地吻到了外面的天大亮,陆林钟舔了舔自己干燥红肿的唇:“你很饿吗?”
她的小女朋友好像一下子开了荤有些收不住。
是她亲得太勇猛无畏了吗?安槐序盯着陆林钟暧昧的神色,抿抿唇,“起·····起床吗?”
陆林钟宠溺地摸了摸安槐序一头炸了的头发:“嗯,上班要迟到了。”
陆林钟起身赤脚踩在深棕色的地板上,双手轻轻一勾,那两根细细的吊带就松开,并不贴身的吊带裙从身上滑落,随手套上一件白色长袖衬衫。
她低头把纽扣一颗一颗扣上,嘴角有几不可察的笑意。
安槐序偷看了陆林钟一眼之后,讪讪挡起脸,又想看第二眼。
陆林钟恰好透过穿衣镜把安槐序的小眼神看了个正着。
“想看你就看吧。”陆林钟勾唇,对着安槐序笑了笑。
“真的吗?!”
陆林钟捏捏安槐序的脸,温声道:“不知羞。”先一步离开了卧室去洗漱。
安槐序拱在了陆林钟的被子里,猛嗅了几口被子上残留的香气,像是仲夏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