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钟笑了笑:“你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热切的吻封住,拍打着山崖的海浪飞溅起无数的细小泡沫。海浪一波高过一波,把两个人颠簸在浪尖。
缠绵过后,安槐序窝在陆林钟的怀里,伸手绕着陆林钟滑在枕下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陆—林—钟—”她一字一顿地轻呼,“我不想这样叫你,一点都不特别。”
“嗯?”陆林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绵软。
“给你起一个全世界最好听的爱称怎么样?只有我可以叫。”
“是想在特殊场景下这么叫我吗?”陆林钟轻轻阖上双眼,轻笑得暧昧,“别以为到时候你那样叫我,我就会饶了你。”
安槐序毫不留情地咬了咬陆林钟,“没个正经。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你觉得我不正经?”陆林钟翻身压着安槐序,在她耳边用气音道:“你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吗?”
“等等——”安槐序话还没说话,陆林钟又开始不正经地撩拨。她无奈地将脸侧向枕头,任陆林钟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直到她再受不了了,才开口喊停,语气软弱无力:“你,你先停。”
“求我。”
“······”安槐序没说话,紧紧咬着下唇侧过头去。
“不求也行。”陆林钟的语气变得格外危险,忽然对安槐序使坏。
“我······嗯”安槐序指尖用力地扒着陆林钟光洁的背,一瞬间她被巨浪推上云端,下一秒又从浪尖猛地跌落,起起伏伏,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嘶——”陆林钟的动作停了下来,抬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发现肩上多了个牙印。
安槐序看着粉白的牙印,虽然心疼,嘴上还坚持道:“这是你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