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钟并步走进一楼的浴室里,往手心挤了两泵洗手泡沫,揉搓冲水,偶尔抬起头从门缝里看一眼客厅的动静。
她拉开门坐到安槐序身旁,侧过身握住了安槐序白色夹克的拉链。
“你干嘛?”安槐序压住拉链,往后退。
陆林钟的脸上很冷,平日里一双活色生香的眸子此刻宛若一潭死水,变得幽邃冷清。
“你松开我。”
单薄的衣料在两个人的手下已经起了皱,安槐序放沉了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林钟握住了安槐序的右腕:“脱你外套。”
“你想脱我就要让你脱?”安槐序死死抠住夹克拉链。
两个人四目相对,互不相让。
陆林钟皱眉,连眸光里都燃起了怒火,好像安槐序刚才的话像一点火星,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引子上。
“嘣”白色夹克的拉链在两人的争抢中从拉片上松脱出来。
安槐序抓着领口,她感觉此刻的陆林钟是陌生的,冰冷的,愤怒的,没有理智的。从前她们即便有过争吵,她也能看见陆林钟隐忍克制自己的情绪。
安槐序慢慢地松开衣领,白色的夹克被陆林钟迅速地脱下来。
陆林钟半跪在沙发上,握住了里面白色衬衫的下摆。她的手顿了顿,迅速翻转手心,一颗一颗的纽扣被翩然解开,露出身前大片的粉嫩肌肤和浅色的内衣。
陆林钟没有多看,抬手脱下了安槐序的衬衫。
和易子曰今天在车上说的话对上了。手臂上一道很粗的红印,背后纵横交错着好几条红痕,肩上还有三道青紫,红痕应该是昨天和人打架留下的,青紫的印可能有些时间了。
为什么安槐序从来就不告诉她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