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膝跪在床铺上,头顶就是天花板,邵朴并不好受。脖颈上的一双手看着纤细,力气却大,又担心自己会伤到白宛年,邵朴尝试了几次就放弃了。
他心一软,不知道是不是oage身上的信息素的缘故,邵朴心里多了几分熨帖,“算了,就这样吧。”把白宛年放到一旁,他试着慢慢躺下。
挂在身上的白宛年刚一接触到床铺就松了手,踢开被子滚进了靠墙的里侧。
邵朴看得愣住,注意到白宛年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着,装睡的样子漏洞百出,顿时哑口无言。
侧对而躺已是极限,邵朴不得不将腰背抵在了铁架床的铁栏边。望着只与自己隔了半臂距离且毫无防备的oga,邵朴担心晚上自己会狼性大发,一个冲动就?!
嗯,不行!
邵朴再次起身准备下床去对面没有被子的床上将就一晚,却被一双手从背后飞快的缠上了腰身,紧紧勒住,就是不让他走。
邵朴尴尬的坐在床铺上,只要一有动作,腰上就勒得更紧:“……”算了,随他吧。
躺回原位,背靠围栏,咫尺尤物,邵朴在危险边缘睡去。在黑夜中悄然睁开的一双眼睛闪动着狡黠,满意而自得的盯了邵朴一会儿,寂静无声地又闭上了。
“咕噜——”我滚,滚进了一个比夏日夜晚还要热和的怀抱里。
不嫌弃,不嫌弃,刚好自己体温低给哥哥降降火,闻着那属于哥哥的“味道”,某只算计好了的崽终于得偿所愿。
怀中微凉,不由贪恋。邵朴梦见了翠山的清泉,沁淋的甘露,还有……茶香与奶味,很甜却不讨厌,他不由收紧了怀抱,作手相拥。
白宛年将头搭在邵朴的侧肩上,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肩头和手臂占为己有。甚至还偷偷算计着等第二天哥哥肩膀酸,他就自荐给哥哥揉肩。他这么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温柔蜜意贴心oga”,哥哥一定会爱上他。
夜晚还很长,慢慢来,不着急。
梦中有茶香,奶香,还有美梦与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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