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想了想,摇头道:“大概是吧。如若不然,母亲不会不选他的。”
安荷点点头,“也是啊。母亲那么疼你。要是他也是这次春闱的考生,母亲肯定会把他写在名册之中的。”
刘芳笑笑。
…………
傍晚回府之后,她们去给刘国公夫人请安,安荷还说起此事。
刘国公夫人听闻后,看了刘芳一眼,随后让安荷先回去,单独留下刘芳。
安荷临走前还跟刘芳眨眨眼,刘芳没好气,只能嗔了她一眼。
刘国公夫人不理会她们俩私下的眉眼官司,只问她:“你今日去,可有收获?”
刘芳摇头,“母亲费心挑选之人当然是好的,只是,并不与我相配。”
刘国公夫人点头,也没问她为什么,反正她不喜欢,这就足够了。
“那,刚才安荷说的白衣书生呢?叫杨安的那个。”
刘芳愣了,“母亲?”
刘国公夫人对她笑着说:“你不必多心。我只是问一问,你也看过他了,模样如何你心中有数。
从安荷话语之中,观他今日行事,想必他是个心有沟壑之人,不管他未来是否有意仕途,又或者他身份如何,至少一点:他品性可靠,行事稳重。
对于我而言,我当然是希望你未来一生无忧。这样我也能少操心些,少受累些。
既是如此,那么一个有脑子,够稳重,懂分寸的人是不是要比别的其他人要更好?”
刘芳点头,“母亲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