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自然会意,也不点破,说道:“娴珂本来就要添人,一个月后即可到京,既你要得急,就匀两个给你。”
娴雅叹了口气,说道:“你说我当时多傻,几个姐妹都是四个婢女,独我只要两个。”
若舒回了句,“现在醒悟还不迟,要不现在补上?”
娴雅摇摇头,说道:“新阳侯府不比家里,我已算是张扬的了,还是低调些好。”
若舒问道:“要你贴补吗?”
娴雅望着她,得意地说道:“想要来着,但我就是不接管家的事。”
若舒望着与婚前大相径庭的长女,说道:“早晚的事,你能拖得了多久?”
娴雅却说道:“我现在才明白,母亲为府里顶了多少事,贴了多少银子,我也不是不能贴,但是我在等一个人亲自开口。”
若舒笑着说道:“何苦呢?”
娴雅却说道:“因为我也想要像父亲对母亲这般的和颜悦色。”
若舒终于站起身,坐在她旁边,拨弄着桌上的小食,挑了块放入口中,说道:“你父亲若知道你认为是因为我贴了银子,他才对我如此,怕是会伤心了。”
娴雅回道:“就算不全是,也逃不过这点。”
若舒感悟地说道:“怪不得人说婚姻最是养人,不过两年,你便脱胎换骨了。”
娴雅却说道:“因为有些事当年在府里看不明白,嫁了人,遇到相同的事,就突然明白了。”
若舒叹了口气,娴雅问道:“母亲可是为阿筠的婚事发愁?”
若舒却摇摇头,娴雅又轻声问道:“那是为了三弟?”
若舒依旧摇摇头,娴雅又问道:“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