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下去了。”南宫勋索性躺在沙发椅上了,再也不理会桌上放着的价值不菲的名画。
“你说什么?看不下去了?”南宫泽然那怒目圆睁的模样,好像随时要把古董花瓶朝南宫勋脑袋上砸一样。“这可是齐白石的名作,你说你看不下去了?”
“齐白石齐白石,就算是齐黑石我也看不下去。”南宫勋撇撇嘴,“我不懂这些,看不出来哪里好。”
“庸才,不懂欣赏的庸才。”南宫泽然放下花瓶,宝贝的将画作拿起来,生怕碰到哪里弄坏了,轻轻的挂在墙上,然后就眼也不眨的盯着看。
“无聊。”南宫勋不屑一顾,翘起二郎腿啃青苹果。
凌槿煦也瞧见了,这幅画似乎是……
“《知了三贝叶》……”凌槿煦说了出来,顿时引得南宫泽然转身看他。凌槿煦仔细看来,道:“落款:白石老人八十六岁,是亲笔无疑。”
南宫泽然来了兴致,“你懂这个?”
凌槿煦摇头,“不太懂。贝叶与知了都画得非常精到,贝叶的网纹勾勒精细,沉稳,劲健,设色使用了写意法,对比强烈,透明感和质感非常强。”
“呵呵呵。”南宫泽然愉快的笑了起来,“想不到你居然也懂书画。”
“只是……”凌槿煦迟疑了下,然后才说,“我爸喜欢而已,所以我耳濡目染知道了一些。”
“是么。”南宫泽然带着笑意,竟然跟凌槿煦闲谈起来,“你对齐白石了解多少?”
“1956年6月,张大千曾去拜访毕加索,毕加索不说二话,搬出一捆画来,发现全是临摹齐白石的画。毕加索对张大千说:“齐白石真是你们东方了不起的一位画家!”西方一位大画师这样评价齐白石,可见齐白石的价值。”
南宫泽然听了一个劲儿的点头,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南宫勋若有所思,笑着将苹果核丢进垃圾桶,“投其所好了,以后要大发了。”
凌槿煦看了南宫勋一眼,就听南宫泽然招呼他前去看另一幅画。不出所料,也是齐白石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