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你卑鄙。”赵显吼道。
“我卑鄙?”赵宁笑起来,“你们毒死我母妃,害死我皇妃及一双儿女,将我皇妃家人赶尽杀绝,把巫医族屠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卑不卑鄙?”
他又低下头看了自己一眼,“连我自己,都被你们下了十几种毒药,用了十年才将所有毒素祛除,你们怎么不说自己卑鄙呢?”
赵显不说话了。
赵宁剑指着严宰相,“一。”
严宰相捧着刀的手在颤抖。
“二。”
严丞相勉强握紧刀把,他吞了口口水,猩红着眼看向严皇后。
严皇后就像一具牵线木偶般,了无生气。
“祖父!”安阳公主哭了起来,“祖父,您不能这么做啊。”
严宰相似乎已经听不到她的话,举着刀拖着湿漉漉的衣裳向着严皇后一步一步走去。
“三。”
严丞相猩红的眼里放射出嗜血的光,他一个俯身便向严皇后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茗烟飞身向前,手中的剑一挑,严宰相的刀便落在了地上。
但就在此时,脱离了茗烟桎梏的白磊,举剑一刺便刺进了严宰相的左胸。
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中的父亲,严皇后不受控制的“啊—啊—啊—”的尖叫起来,已经丧失了全部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