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忧心忡忡的点点头,“好妹妹,姐姐知道了,”又道:“妹妹也要万般小心。”
楚月“嗯”了一声,见惠妃情绪不高,便道:“姐姐,袁先生的课上得极好,这些日子妹妹听了袁先生的课,当真学了好多。”
惠妃这下有了兴致,“是吗?我倒不知道他还会上课,生怕他又捅什么篓子。”
楚月想起第一次在苏州袁府见到袁子骞时,他吟诵的那首咏荷诗,确实同今日上午那个袁先生相去甚远。
楚月看看她,心里有了主意,“姐姐,袁先生如今在京城安定了下来,您又有喜了,真是双喜临门,上回妹妹才同皇上说答谢袁先生,不若妹妹就做些吃食,您不方便走动,便在延禧宫摆一桌如何?”
惠妃听闻此言,自是欣喜不已,袁子骞是外男,不能随意出入后宫,自打有了身子,她心里兴奋得很,既想早日同弟弟分享这个喜事,却又因着头三个月不好将消息说出来一直忍着。
如今满了三个月,她原打算遣小太监去同弟弟说一声,但倘若能将弟弟一起请来延禧宫,她自己告诉弟弟,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是妹妹,子骞方便过来吗?”她问道。
“姐姐,妹妹先去同皇上说说,倘若可以,妹妹再遣人来告诉您。”
“好。”
翌日,楚月便遣了小太监去问赵宁,赵宁很快给了回复,可以。
楚月看了看时间,宴席定在了五日后。
得了消息,她便趁上课的时候,同袁子骞说了此事,当然没有说惠妃有喜的事,只说为了答谢他素日来的教导,想请他吃顿饭。
“那为何不是去长乐宫?”袁子骞问道。
楚月奇怪的道:“袁先生,您有多久没见过惠妃娘娘了?”
“自打来了京城便没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