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魏明月那里审的如何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却是所答非所问。

突然转换的话题让陆明磊愣了一下，“除了身份问题，别的已经全部交代了。”

就是她之前的手下没来得及藏起来的，都已经全部抓了起来。

进展也算在预料之中的顺利。

“她之前跟叶回的来往很密切？”

纪凡头微侧，透过窗子还能看到叶回垂着头的侧脸。

头顶的碎发散在脸侧，让人看不到她此时的神色。

“是，她们之前走的很近，魏明月会经常过来找她。”

“如果魏明月想要通过叶回来打探情报，为什么不直接找上小雪或是你妹妹？那样应该更直接才对。”

叶回之前就是一个大杀器，无差别攻击。

魏明月在她身上几乎捞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盯在这样一个人身边，就只为了情报？

纪凡之前就隐隐有这样一道疑问，只是不能肯定，但现在……

陆明磊明白他的意思，但叶回的身份确实没有任何疑问。

“我爸书房里有一张老照片，叶回同她的父亲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