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怎么伤着人了,好像是妹妹社里的姐妹呢。”
“好你个娼妇,设了这么个局等我钻。”姚女君红着眼要上来揪住罗女君。几个女眷往罗女君前面一挡,姚女君扑了个空。
“就是她故意讹人,派这么个泼皮来毁二爷清誉。”姚女君指着罗女君对着人群道。
“哎,可不能污蔑我家女君,你说这话要有凭证。这女子戴着桃花家的面巾,喊得也是二爷,和咱们晴雪社有什么干系,我们路过这里好心看看要不要帮忙,怎么就成了我们的不是了?”晴雪社一个女子道。
“这都什么事儿,我看就是二爷家的人,这些女人发起疯来什么做不出来。就算这个不是二爷家的人,刚刚打人的总是二爷家的人了,咱们都看得真切。”一路人对边上人说道。很多人听了都附和起来。
姚女君见了急得跳脚,又去摇那地上的女子,要她起来说话,但那女子是怎么被推搡拨弄都是不动弹,赖在那好像天生长在地里似的。
“我这来迟了,错过什么好戏了?”是钟女君的声音。
姚女君转过身见是钟女君,便道:“姐姐,你我家正主是亲兄弟,比那南蛮来的不同,你可得帮帮我说话呀。”
“哟,这话说的,这圣旨上早说了二爷是出了五服的,和大爷可没半分兄弟关系。现在二爷有的是亲王名分,可不是什么兄弟名分。”
“但咱们至少还是一个姓,如今她敢这样攀咬我们,明儿就敢这样攀咬你们。”
“这……”
罗女君看姚女君求助倾国社,赶紧道:“姐姐妹妹们,何苦说这些话,大概都是误会,这玄都社的事,既然碰上了也不好袖手旁观,不如先送这女子去医馆瞧瞧,等她醒了再说。”
“怎么就是我们的事儿了,就是你们设的局,钟姐姐,你我从前怎么好的,你可要顾及当年的情分啊。”
罗女君嘲笑道:“你求她?不如去求桐音斋,至少还有同一位主子呢。”
“罗妹妹这话也不假,你求我也是无用,我家好端端的干嘛和你们掺和在一起?”钟女君一挥那帕子,就站在一旁看戏。
“都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家,好,那我也无需客气了。”姚女君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