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比脚,隔着锦袜怎么比?”说着也抽了自己一只罗袜,二人的脚底抵在一处。
“还是我比你更高些,脚也大些,除了这耳朵,竟没有比的过我的。”
流复踹了彼薪一脚,嗔了句:“那是你比我老!”
彼薪死死地抓住流复的脚,用那抹额把自己的脚与他的缠在一起。
“江宁织造抹额一条,欠我的。”
“这便是要十条也容易,但你得求我。”
“你脏了我的抹额,还要我求你?”
“你求是不求?”
“求你,求你做回正经人吧。”
流复非要嘴上不饶他,那彼薪借了这话还能不闹?彼薪缠了抹额的腿伸直,另一条腿跪着,搬起流复的另一只脚就架在肩上,他身子往前去压他那腿,流复受不住吃痛,“嘶嘶”地喊疼。
二人玩在一处打闹,那便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彼薪在上抱了流复,醉意正浓,刚趴在那,头枕着流复的肩便迷迷糊糊不动了。流复推了推身上的人,彼薪实在累坏了,怎么拨弄他也没反应。
“又闹成这副样子,连衣裳也不脱就睡了。”流复看彼薪内里的几件衣衫还没解,没了宫绦系着全散的乱遭遭的。
流复把彼薪翻过来平躺下,一层层替他把衣裳拨开。流复双手抱了脸,揉了揉,让自己清醒清醒,心说只是让他好睡,不该又动些不该有的心思。可刚刚那番缠斗弄得自己不成样子,还好彼薪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流复看着眼前迷糊的人儿,笑了笑,轻声在他耳边道:“有你,便是我此生最大的欢愉。”
“嗯,缠了你就不要走了,留下。”彼薪闭着眼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