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远书狐疑地把目光转向秦鹤玹的嘴角,仔仔细细地瞄了一遍,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除了一点凸起的小肉疙瘩外,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洛远书疑惑不解,他现在完全被搞的一头雾水:“什么啊,你在让我看什么?”
秦鹤玹指着那一小块肉疙瘩:“这是秦安然以前戴唇钉留下的痕迹,还有舌头上,他也曾经打过两个舌钉。”
洛远书震惊于秦安然有过如此放荡不羁的过去,但是洛远书现在更奇怪另一件事,那就是:“你为什么要突然告诉我这件事?”
“没什么,就是特别想说而已。”
秦鹤玹直起身,恢复成平时与洛远书交流的状态,不亲近,但是也不会太疏远。
“秦安然做这些并不是为了寻求刺激,也不是为了标新立异,更不是为了引起别人或家人的注意,他只是没有明显的痛觉,很想尝试能让他感到疼痛的东西罢了。”
“所以呢?”洛远书依旧还是不明白秦鹤玹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秦鹤玹微微低头,他看着洛远书:“你以为是谁让他做出了如此大的改变?”
洛远书明白过来:“……我吗?”
洛远书现在说的这个“我”,指的是洛南洲。
秦鹤玹点头:“他不在意别人看他的眼光,以前的时候就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特别孤僻阴郁的一个人,这样的秦安然,为了能够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你的面前,他真的做了很大的努力。”
洛远书为难:“可是我这边,洛南洲的记忆里真的找不到秦安然这一号人物。”
秦鹤玹笑了一下,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他已经成功地让洛远书忘记了之前那个问题。
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秦鹤玹已经偷偷地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