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腰间搭上了一双手。

盛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用“终于”这个词,身后的alha信息素突然强势,让他来不及多想。

摄像头拍着,不能挣扎。

盛灿只能气急:“你把手拿开。”

宴川似乎是发现他的僵硬了,话音中杂着一点笑,“今天是不是故意换歌了?”

盛灿感觉到宴川的手指好像在自己的腰间轻微地摩挲了下,被他碰过的地方一阵麻。

屋角还闪着几乎微弱到不可见的红光,盛灿只觉得心里更烦。

他不喜欢这样被摄像头对着,还受制于宴川的感觉。

盛灿冷冰冰开口:“换什么歌?”

盛灿今天在众人面前弹唱的那首歌有些年岁了但却仍是意外地很火。

他们第一次吵架,或者说是盛灿去网吧开黑彻夜未归,气得宴川几天对着盛灿一副冷漠样的时候,盛灿在学校的庆典上,拎着一把吉他唱了这首歌。

年轻且张扬的alha在镁光灯底下帅得一塌糊涂,他说:“这首歌要送给我的宝贝,希望他不要再生我的气。”

宴川是学生会主席,坐在最前排中央的位置。

他听着后面小女生惋惜的叫声,心突然软了。

宴川其实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出于不想让盛灿出去和别人过夜的私心,故意用这种方式让盛灿收敛。

回去后,盛灿发现宴川又变成了之前温柔的模样,还故意蹭到宴川怀里,笑嘻嘻地说:“以后你生气了,我就唱这首歌,你就不能气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