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决定把凌离先灌醉,然后再趁她醉后好好盘问一遍她和乔盛晴的勾搭往来。
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她今天就要听听,凌离和乔盛晴这两个人是怎么背着她在墙头飘摇的。
可是……她刚才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自讨来的羞辱感。
尤其是凌离瞥她那一眼,平静中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无语妥协。翻译出来的大意就是“你想做什么我早就知道了,没办法,你喜欢我就顺着你吧”。
再转回到洛大小姐的认知里,这简直就是变相的智商歧视!!!
好气好气哦。
从头到尾,凌离就跟冷冰冰的雕塑似的,尤其是到最后,她嘴里半个字没有,除了喝酒,其他时候更是坐着动都不动一下。
如果不是眼睛还睁着,洛闻言几度怀疑她要入定。
哦,陪她玩就这么无聊的是吧?
理都不想理她一下,是不是觉得她没她那个新欢有趣了??
憋那么多话是想在乔盛晴面前去多说几句吗???
在这种奇奇怪怪的猜疑中,游戏也玩到了尾声。洛闻言叫人把那几个小脸通红恐怕连自己家住哪儿都记不清的小姐妹送了回去,自己拎着手包,墨镜一戴,“噔噔噔”地往酒吧外走。
凌离浑身肌肉稍稍放松,释出口气,缓缓站起来。手掌按住太阳穴用力眨了下眼,随后跟在洛闻言身后。
她喝了不少酒,很早就觉得不太舒服,眼前总忽而晕眩,便只好挺直背紧绷身子端坐,浑身肌肉没一刻松懈,精神高度集中,这才没人看出端倪。
到现在,她其实已经醉得厉害,若不是自控力强,努力维持头脑清醒,恐怕刚走出去几步身子就要歪歪斜斜。
只有可可非常奇怪,望着洛闻言和凌离前脚后脚地往外走,发现没人抱它,着急地扑了扑翅膀,赶紧在后面急匆匆自己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