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去了档案时,很快就捧着档案出来了,“不久前果然查过,还在箱子最上面放着呢。”
“有人查我们家房子的档案?”
“是的,”俞大姐打开档案,看到上面的名字,“没错,就是这个房子,来人说是房主的远房亲戚,想给儿子办理过户。
她还说房主没有直系亲属,她儿子是房主唯一的表侄——你刚说你爱人是房主的儿子?”
“真是奇怪,”鲁盼儿大吃一惊,“房主是我公公的名字,我爱人是他唯一的孩子,最直系的亲属。
而且他们家的亲戚也没有在北京的。”
“来人还带着房产证,”俞大姐回忆着,“我告诉她虽然有房产证,但还要证明她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才能办理过户手续。”
“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这件事有点儿特殊,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是一位老太太,戴着毛线帽子、大口罩,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摘下来,看不到她的脸——那时候已经是春天了,我当时还以为她身体不好特别怕冷呢。”
俞大姐说着也意识到问题很严重,“看来那本房产证来路不正,幸亏我坚持着没给她办过户手续。”
“还真有些后怕,房子差一点儿就被别人占去了。”
鲁盼儿笑着感谢,“多亏你了,俞大姐!”
“这是我的正常工作,不用谢的。”
俞大姐说着,指点鲁盼儿先到派出所找到杨瑾的户籍证明,再请学校开介绍信,“这样就能办理新房产证了。”
新房产证很顺利地办了下来,他们重新回到后勤处找到周华。
周华接过房产证看得很仔细,皱了眉头想了半天,“这可怎么办呢?”
“不是说有房产证就能证明是我们家的房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