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芷萱拿笔勾写着配方,若没人动安国,这东西,她自然会永远存着。
颖都长乐轩,李策带着仆从白哗,正喝酒听曲,赏着美人翩翩起舞。
白哗看着公子这沉迷美人乡的浪荡模样,感觉十分的辣眼睛:“太子,您也该回去了吧。”
“什么太子,叫我柳公子。”
李策衣襟半敞,一手执壶酒,踉跄着脚步,仰头喝了两口:“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太子这玩意有什么好当的,谁愿当谁当去。
李策毕生梦想便是自由自在的行走在这广阔天地,无拘无束,没有政务,没有父皇的期望,肆意潇洒的活着。
“可属下听闻,陛下已经派军压入安国北境了。”
白哗感觉都要头疼死了,太子你玩归玩,也没必要引起两国争端吧。
李策原本迷离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他一酒壶摔在地上,捏拳咬牙道:“父皇这是在逼安国,还是在逼我?”
父皇明知道他不喜战争,最怕见的就是百姓流离失所。
白哗心里哔哔:陛下哪敢逼您啊,唯一的一个儿子,宠着还来不及呢。
可见太子这模样,他怕是越这样说,主子越生气。
“公子,那日您要我查的红衣骑马女子,属下已经有了眉目。”
白哗连忙转移话题,说些高兴的。
“哦?”
李策挑挑眉,随意从桌上重拿了壶酒:“安国哪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