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蛇现在自然不会对孜桐做什么,其一他喜欢美人,其二,他和张炽的恩怨还没解决。
张炽的眼如鹰隼盯着老蛇,大步跨了过去,把门踹得轰轰作响。朱圆圆站在角落,抽噎着没敢让眼泪掉下来,手紧张地搓着柜台角,看到张炽像看到了赫尔墨斯,整个人都放松了,委屈地喊道:“炽哥。”
老蛇从色眯眯的眼神,转向张炽时,瞳孔一缩,就变为横眉怒目。他有老大仗着,自然觉得张炽不会对他做什么,只嗤笑一声,“张老大这是来做什么?”
张炽充耳不闻,先是走到了孜桐身边,认认真真地往他的头至底看个遍,直到看到了左手臂有些淤青,他眼珠也没转,就直盯了数秒,眸里没有任何的情绪。直到孜桐淡淡说了声“没事”,他才抬起头。
他平时对孜桐流氓归流氓,就算被气呛了也没舍得对他做什么,更别提留下淤青。
旧恨加新恨,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双眸布满了血丝,眼也不眨,乏着阴狠,脸上肌肉鼓动着,朝着老蛇方向走过去。
老蛇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威胁道:“别忘了,我老大和沉华……唔、”
张炽直接把桌上的碗狠狠的打破,糖水溅得满桌都是,从桌边缓缓地流于在地。他舔了下自己手背上的糖水,猛地拾起了一块碗碎片,冷冰冰地架在了老蛇的脖子。
老蛇睁着他那豆粒般大小的眼睛,咬着牙抖着声音道:“张炽,你他妈敢这样对我?”
张炽冷眼看他,把碎片逼近,朝着他的脖子划了一条细微的伤痕,“你说老子敢不敢?”
老蛇的兄弟遽然起身,张炽眸底发狠,语调还是懒懒地,“我还是老句话,我来不是打架的。”说着,他低着头,对老蛇说:“我说老蛇,过分了啊,前欺负我兄弟,后找华哥告状,你可真能耐啊,是男人就别他妈的做这种阴德事。”
老蛇有恃无恐,冷笑着,“行,地可以不要,但是几年前的账必须算。”
张炽微笑,但眼底毫无笑意,低声问:“你想怎么算?”
老蛇看了孜桐一眼,眯起色眯眯的眼睛,直接道:“我要你的相好。”
下一秒,老蛇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了布丁盘上,溅得他满脸尽是焦糖,他想抬起头,但张炽的手如钢铁死死地压着他。
老蛇觉得颜面丧失,气得吹胡瞪眼,对着他兄弟吼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