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事实,他不否认,只是他没预料到孜桐会这么生气,但到底他确实是有欺骗他的嫌疑,这事他理亏。他低声软气,“我就是担……”
孜桐低下头,冷冷地对视他的双眸,截了他的话,“你现在所受的伤本身是他的,你现在躺着的病床也是他,我想问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张炽紧皱着眉头,却不知如何反驳。
孜桐对沉华带来的敌意是他始料之中,可在他眼前咄咄凌人的孜桐,却带着一种冷峻逼人的陌生感。
他沉默了数秒,道:“只是意外。”
孜桐已经不想听他说话,他埋着头,直接亲上他的嘴唇。
这并不叫亲,叫攻击般的啮血啃骨,仿佛将他当成树敌般,带着狠意地朝他嘴唇往死里啃咬,牙齿间的碰撞让张炽生出一些不适。他轻哄地道:“好了宝贝,轻点、唔操。”
张炽感觉到下唇刺痛了下。他用舌头舔了舔唇角,带了一股血液的腥味。
他还没说下一句话,孜桐已经转身离开。
他抽出了一张纸巾擦拭了下嘴唇,抹到纸上的果然是猩红的颜色。
张炽愣是看着纸巾,他真不知道孜桐还有这么凶的一面。
——
孜桐回到了家,发现厅里的灯是亮着的。
他皱紧了眉头,吐出了三字:“陈秉琰。”
陈秉琰从饭厅走出来,端着红酒杯,微微一笑。
“这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