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桐僵着身子,双手微微抬起,但不知道摸哪里,又把它垂下,涩道:“张炽。”
“嗯?”
孜桐想吐出的千言万语又被他硬生生地吞回去,只融成了两个字,“放开。”
“你怎么这么狠心?”张炽抱怨地说。
孜桐更加僵硬,他把眸垂下,蓦地蕴成了一丝阴暗。
“我在医院都住了好几天,你怎么来一次就不来了。”张炽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他欷吁一声,话中带了一些埋怨。
“有你这样当老婆的吗,就算生我的气,也得给个机会赔罪。”
“你这说得,都是真话吗?”孜桐问。
张炽这一听,便把他放开,眸底变得炯亮,哑着声音问:“我不太懂,你不能因为我瞒过你一次,”他停顿了一下,“就不信我了。”
孜桐的眼底发冷,“只有一次吗?”
张炽抬眼看他,滚动了下喉咙回了一声,“嗯。”
他掩下了失望的双眸,声音冷冷地带了些张炽没有听过的戾气,凑过他的耳边吐出三字“你骗我。”
张炽的脊梁骨突然一阵发凉,抓住他的手腕,“孜桐。”
这样的孜桐让他觉得陌生。
他回应地“嗯”字仿佛要把孜桐心底的炸弹点着,延到五脏六腑,再顺着上了眼里,开始变得通红。他真的恨不得、恨不得把他磨牙吮血,连骨带肉地吞进去。
张炽张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