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刀疤的高壮男人将他提得高高的,再一拳把他揍翻在地,毫不在意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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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桃在一边吓得呼呼大哭,爬过去抱住男人的腿尾,“不要,打、打哥哥。”
男人不耐地低头看,正想要一脚踹开时,张炽的眸里溢着狠意,猛地过去想弄倒他,却被另一个黑装男人抓住背领往后扔。随后,黑装男人蹲下 身,把张桃抱起来。
张炽的双手双脚顶在地上,警惕地看着他,也不敢有任何举动。
他饿了几天,声音是带着像磁带般滋啦滋啦的沙哑,“放开,她。”
黑装男人冷笑地道:“你爸欠了我们一百五十万,没钱还,就只能拿你俩抵债。”他说着,看了下单手抱着的张桃,“她长得还不错嘛,很多老男人都喜欢这种,应该能卖不少钱。”
张炽双手攥紧,“畜生。”
男人耸耸肩,“要怪就只能怪你爸了。”
接着,他和张桃被关在了湿溻溻又破敝的木屋里面,风很凉,寒风刺骨地吹了进来。
张桃是怕冷的体质,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她唇色发青,哆哆嗦嗦地喊着冷。
张炽心疼得要命,脱下自己的外套裹着妹妹,并双手弯起,抱住她。
她还在发抖,脸色青白,两只小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张炽低着头,从裤袋拿出了被浸湿的馒头,扒开了外面一层,再撕开零碎的馒肉,塞进她的嘴里。
张炽小声说:“我们得省点。”
张桃睁着大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张炽。
他突然有点难过,想起被摔烂的小蛋糕,那是他存了一周的钱给张桃买的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