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桃看着他,眸底逐渐愤恨,“我哥、他这么多年为你做的事还不够吗,不够还给你吗,为什么还要让他去坐牢?”
阿辰一听,着急地说:“桃子,你别这样和华哥说话。”
沉华看了阿辰一眼,摇摇头,已经不想多解释,他沉沉地看着张桃,声音很轻,“可以不恨我吗?”
张桃抖着手,放在了背后,嚅了嘴巴还想说点什么,随后转身就跑出去。
沉华实在支撑不了自己,头晕得像要把他吞噬于黑暗之中,随后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兄弟们惊慌失措地跑过去,把他扶到了床上躺平。
徐费源靠在了遮阳伞底下,他低头看了下手表,接着香软的身躯扑到他怀里,他及时把她抱住。
他双手托起了张桃的脸,看着她双眼哭得发肿,担心地问:“怎么了?”
张桃攥住他的衣领,抽抽噎噎地道:“阿源,我要去找我哥。”
他说:“好。”
张桃去到了监狱,签上自己的名字,坐在了探监室。她看见张炽来了,赶紧拿起了话机。
“哥。”
张炽抬头看她,面色比以往带了些憔悴,脸上长着胡渣,说话有些沙哑:“桃子,你怎么回来了?”
张桃咬唇,道:“如果不是我看见报纸了,你们是不是还想瞒着我。”
“能瞒得住你吗?”张炽无奈地道,看着她眼眶又开始通红,轻声道:“哭什么,别哭。”
“我难受。”张桃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我不明白,几个月前你还说回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为什么你现在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