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桐低头看着手机,他与陈秉琰通过一次电话,就他所说的,陈秉琰最擅长短枪法。以他极端的性格来说,他说,等于帮了他一个忙。
陈秉琰轻笑,“就他那性子,还真需要来点猛的,”他顿了下,继续说:“况且,那点伤又伤不了你,怕什么?”
孜桐无奈的道:“你打过来的时候,真的很痛。”他突然话锋一转,问:“你还去找周肖林吗?”
“找,”陈秉琰漫不经心地说:“当然得找。”
时间已经过了一周了,张炽每日都会过来照顾他。
仅仅是因为他因他受的伤,还是因为其他。
其实他基本上康复了。但这话说出来,只怕又是一场空。
他对张炽,还真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张炽不会煮饭,也不让他煮饭。每天就是让余婶多煮了一份,他就带过来给孜桐吃。
他夹了一块肉,放到了孜桐的碗里。
孜桐食不甘味,突然说:“我好了。”
“嗯?”张炽漫不经心地道。
“我这伤好了,”孜桐说,“所以,你不用为了照顾我,特意走过来。”
张炽停下了筷子,定定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笑了下,“你真以为我是过来照顾你的?”
孜桐眨眨眼,心底蓦地一阵紧张。
张炽叹了口气,把他的白布摘下来,说:“别包了,麻烦。”